从无至今,为了消灭“敌人”,君王将相都希望自己的部队多多益善,无论是人员的质量、还是装备多样。
在科技不发达的时代,各种动物被广泛的应用于战争。除了拼杀在一线的战马、战象之外,信鸽、军犬也长期在军队中服役。二战中反法西斯联盟甚至还特别设立了只为动物颁发的迪肯勋章,其中29枚颁发给狗,3枚颁发给马,1枚给了猫,32枚颁发给信鸽。
获得迪肯勋章的战马
除了常见的动物之外,波兰在二战中也有熊Wojtek在军队中服役的例子,不过世界上仅此一例。而另一种十分凶猛的动物——犀牛有参与实战的机会么?
犀牛是一种身形巨大、皮肤坚硬的哺乳动物,加上他头上的角十分尖锐,如果驯化得当并展开集团冲锋的话,想必会给敌方的步兵阵列造成巨大的杀伤,可现实中却从未拥有过参加战争的例子,这是为什么呢?
犀牛骑兵幻想作品
原来,犀牛从未驯化成功。《枪炮、病菌与钢铁》的作者曾提出过一个名为“安娜卡列尼娜”的理论,这一理论取材自列夫·托尔斯泰同名小说中“幸福的家庭有同样的幸福,而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作者认为已经被驯化的动物满足了人类的各种需求,而不能被驯化的动物则各有各的毛病。 只要一条要求,人类就不会选择驯化。其中的要求是:
(1)必须是草食动物
(狗勉强算例外,属于杂食,但体型较小);
(2)生长速度必须足够快;
(3)必须天生不怕在大庭广众之下性交;
(4)野生状态下的脾气不能太差;
(5)不能太胆小;
(6)天生具有等级概念。
显然,犀牛无法满足上述条件,暂且不谈犀牛肉好不好吃的问题。犀牛是独居生物,极端不适合圈养,无法像牛羊一样集中饲养。与此同时,犀牛的脑组织十分原始,反应迟钝,记忆力极差,做不到像狗、牛、马那样的令行禁止,真上了战场,别说冲击敌方了,准备阶段不大闹军营就算不错的了。
虽然与战争无缘,但仍有不少喜欢幻想的文艺作品会幻想犀牛披挂上阵的场景。德国著名画家、版画家阿尔布雷特·丢勒曾创作过《丢勒的犀牛》,在1515年通过绘画的方式向西方世界介绍了这种威武的生物(虽然图中印度犀牛的构造并不正确)。
在丢勒的影响下,1727年画家Balthazar Lakeman曾发布两张非洲犀牛的插画,其中一张画中的犀牛就披挂上装甲,显得十分威武。
除了旧时的文艺作品,在美国1996年出品的动画片《超能勇士(猛兽侠)》中,犀牛勇士也是一名强力的干将,为巨无霸方提供了许多科技援助。在返回电子星后,犀牛勇士却被洗脑成为反派坦克,令人唏嘘。
有趣的是,二战德军“动物园”就有用犀牛命名的犀牛坦克歼击车。犀牛坦克歼击车使用三号坦克的部件和四号坦克的底盘制造,战争过程中总共制造了494辆,并装备了与虎王坦相同的“威力巨大之88mm KwK 43 L/71式”坦克炮,可以有效击穿盟军各种装甲车辆。美军在欧洲战场上损失的唯一一辆M26潘兴正式犀牛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