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供奉侵华日寇甲级战犯的事,南京又通报了,只是有几点没看明白,想请教一下诸位。
第一点,吴啊萍到底是不是正常人吴啊萍是中国人,而且是个大学毕业生,对松井石根等人日本战犯的身份了如指掌。
她为什么要供奉日本战犯呢?
《通报》里说,吴啊萍自称信佛,当知道松井石根等人的战犯罪行后,遂产生了心理阴影,长期被噩梦缠绕,想通过供奉战犯来“解冤释结”和“脱离苦难”。
这在逻辑上也说不通啊!
这显然是一种极不正常的畸型心态——谁闲着没事用供奉战犯来解冤释结,也不可能通过这个来脱离苦难呀!
为理顺这个诡异的动机,《通报》里说,经调查,吴啊萍曾因失眠焦虑,三次到医院就诊,并服用镇静催眠药物。
这在逻辑上就说通了,吴啊萍是因为病态出现幻觉,所以才做出此等匪夷所思的事情。
既然如此,她应该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因为佛教是催人向善,不可能教人崇拜恶人。
这就不得不问一句,她当初做这件事的时候,神智到底清不清醒?
如果她当初是处于不清醒状态,那么,从2017年12月18日到2022年2月26日,长达五年的时间里,她能始终不清醒吗?
如果是始终不清醒,她无疑就是个没有行为控制能力的人。这还能算是寻衅滋事吗,对她刑事拘留是否合适呢?
如果是有时清醒有时不清醒,那么,在清醒的时候还不停止作恶,就说明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个头顶长疮脚底冒脓的家伙,坏透腔了!
这在法理上讲,恐怕应该给她作精神病鉴定,然而才能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正常人。
可惜,《通报》里并没有对这个问题作出说明,所以没太看明白。
第二点,灵松到底知不知道被供奉的是日本战犯灵松是当时接待吴啊萍的寺庙僧人。《通报》里讲,当时灵松曾问吴啊萍,她和松井石根等人是什么关系。吴回答说是朋友。
于是灵松便给她办理了供奉手续。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灵松到底知不知道被供奉的是日本战犯?
如果知道,他怎么可能为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大开绿灯呢!
如果不知道,莫非南京这个寺庙不管供奉什么人,都可以畅通无阻?
按照这个标准衡量,明天若是有人来供奉日本天皇,是不是也可以轻而易举呢!
另外,就在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旁边,灵松作为一个成年人,真的不知道松井石根就是杀害我30万同胞的罪魁祸首?
不管灵松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知不知道总得说出来呀!
可惜,《通报》里对这些都没有说明。
第三点,供奉的到底是一张塑封纸还是木质牌位《通报》里说:灵松听完吴啊萍的介绍后,便在黄色牌位纸(9×4厘米)上写下标注“友”字的6人名字和“吴啊萍”落款,塑封后摆放在第15排7-12号位,距地面高度约3米。
如此看来,吴啊萍供奉的就是一张写有松井石根等六人名字的黄色塑封纸。她本人和寺庙并没有另行制作木质或其它材料的牌位。
可是,《通报》后面又说当房屋进行修缮时,牌位曾被撤下。修缮完毕后,牌位又被摆回原处。那这个牌位是从哪来的呢?
从网友曝光的图片看,似乎是把塑封纸粘在或者挂在了固定的位置上,而且这就叫牌位。
9×4厘米,那不就是个小纸条吗,而且塑封后粘在或挂在3米的固定高度,下面的人能看清吗?
绕来绕去,这也太隐蔽太诡异了!这是不是不愿让人轻易看到,或者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呢?
第四点,传真到底知不知道被供奉的是日本战犯《通报》里说,有信众要寻找自己供奉的牌位,僧人庆玄和几位游客帮助寻找。其间发现了战犯牌位,被游客拍照。
结果,庆玄当即撤下战犯牌位,并告之了传真。传真要求严禁外传。
这个传真是寺庙负责人。看来他知道这不是个好事,所以才要封锁消息,隐瞒真相。
那么,传真当初知不知道这件事,还是事发后才知道。
如果当初就知道,他自然是明知故犯,是罪魁祸首。
如果当初不知道,他也只能负个失职失察的责任,当然还有隐瞒不报的责任。
面对如此重大的责任问题,《通报》里居然都不作说明。
这分明就是一本避重就轻敷衍了事的糊涂帐。